吕调阳抗击倭寇

2014-08-07来源 : 互联网

明朝嘉靖末年,奸臣严嵩把持朝政,谄谀媚上,欺上压下,谁不顺从,就编织罪名迫害。致使谁也不敢说真话,文不尽才,武不用命,国势削弱,边防废驰。外敌乘机入侵。蒙古在北方骚扰。

鞑靼贵族军屡屡南下,一直打到北京城下。而在辽东、山东、浙江、福建、广东等沿海地区,倭寇流窜,滥杀无辜,焚烧庐舍,掠夺财物,当地居民恨透了这些日本强盗。但是,沿海诸卫所的士卒仅有原额的三分之一,沿海的战船仅存一二,遇警只好募渔船充数,无力抵御倭寇。

朝廷忠奸斗争一直不停,吕调阳却不附和严嵩奸党,暗地与忠臣徐阶,张居正等人来往。他官不大,不是奸党主要政敌,严嵩没有害到他。嘉靖死后,穆宗继位,严嵩倒台,徐阶、张居正等湖北籍官员开始掌权,整理边务,起用谭纶、戚继光,练兵蓟州,加强北部防务。

戚继光筑台三千,起居庸关至山海关,控守要害,以对倭寇作战有经验的浙兵为主力,根据蓟州的地理条件和同蒙古骑兵作战的特点,从实战出发,加紧训练。倭寇见戚家军不同于以往的明朝军队,士气逼人,就跑到南部沿海抢掠,长驱直入到浙江淳安、歙县、芜湖,犯南京,途经数千里,杀伤四千人。穆宗大惊,徐阶、张居正即令戚家军分兵南部沿海。但倭寇时而东,时而西,偷袭不止,令戚家军防不胜防。戚继光想:这种严防死守也不是办法,得有神兵利器威慑倭寇。可是用什么兵器好呢?

戚继光把自己的想法汇报给了张居正,张居正也赞同戚继光的建议,只是在具体用什么兵器的问题上没有更好的意见,遂找来吕调阳商量。

吕调阳和张居正是莫逆之交。两人祖先都是大明军官。张居正原是凤阳定远人,当时移民湖北江陵;吕调阳祖籍湖北大冶,现居桂林。两人认了湖北同乡,政见一致,有什么事能推心置腹商量。张居正时任吏部左侍郎,吕调阳是礼部侍郎,两人曾编著《帝鉴图说》教导穆宗,所以同是穆宗的老师。徐玠退休,张居正继任宰相,吕调阳当副宰相。

听完张居正的叙述,吕调阳略作思考,即献了一个破倭寇计——大刀计。他告诉张居正,倭寇大都长得矮,虽然凶残狡猾,但最怕被砍头,因为他们迷信地认为把头砍掉了不能再投胎重返人世,来世只能做牛做马,变猪变狗,所以日本人自杀只剖腹而不砍头。针对倭寇这种生理缺陷和心理恐惧,明军可挑选一千名高大强壮军汉,全用蒙古大马装备,闻警迅速出击,专砍倭寇的头,砍一颗头就可吓倒一大群;砍一批头,势必没有下批敢再来。

张居正立即告诉戚继光这个破倭寇计,戚继光认为这个计策好是好,但必须有相应的大刀方能奏效,还要战马临战状态好。吕调阳拿出一把战刀和一只铜铃,说:“这把战刀是我高祖投军所用,是高祖自己在家乡大冶打制的,是用大冶的磁铁矿石精炼而成;这把刀二尺八寸长,四寸宽,稍带弯,比倭刀长,刀刃锋利,吹发即断,砍头如切瓜。再看这个铜铃,是我曾祖父所留,当年曾祖接替高祖军籍,编入骑兵,他回老家大冶,用铜绿山的铜,用何锡铺的锡,合炼成锡青铜,请铜匠打制这个铜铃。此铜铃比一般铜铃响声宏亮,一匹战马颈上挂三四个,马奔跑起来铜铃撞响,马就会亢奋起来。而系铜铃的铜链不易断,不要声响时可以轻易地摘下铜铃。”

张居正、戚继光称赞这两件兵器是可以镇住倭寇的杀手锏。吕调阳继续献计:“湖北大冶自古盛产铜、铁,水牛也多,可采大冶铜打制铜铃,采大冶铁冶铸大刀,用牛皮和铜做头盔铠甲,装备戚家军。”

三人反复合计了好半天,商定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后,张居正立即布置下去,湖北兵器厂得令,即刻到大冶调运铜、铁、牛皮等赶制大刀、铠甲。

武器先进先赢三分仗。高头大马,锋利大刀,戚家军如虎添翼,一有倭警,大队骑兵立刻出发,“叮铃、叮铃”之声声震寰宇。战马听到铜铃声,精神大振,四蹄如飞,身材高大的军汉身穿坚固的铠甲,挥舞大刀,向倭寇头上砍去,刀到头落,倭寇三魂吓掉两魂,生怕掉了脑袋没法投胎,永远下地狱,逃也逃不赢。从此,倭寇不敢上岸,只能在远海为匪为盗。沿海倭患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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