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齐聚圆桌论坛话创业论就业

2015-07-12来源 : 互联网

零点集团董事长袁岳

鼎晖创业投资基金合伙人王功权

点击科技董事长王志东

依文企业集团董事长夏华

俏江南集团董事长张兰

**作家《风声》、《暗算编剧》矛盾文学奖得主麦家

燕赵园林创始人王欣欣

请各位嘉宾上台,下面呢我们把话筒交给袁岳先生,让我们来听听他们人生中的转折点,他们的精采故事,有请。

袁岳:

我们刚才到王老师的地方,我们这个**有点儿**的意思了,就是有她有一点儿不同意见,不过我对王老师也有一些不同意见的。*先我是不同意王老师说杂七杂八的人别到学校里,*不同的影响,社会那个江湖更乱更杂,提前受一点儿影响有什么关系?更何况社会正常的生态就是多样化的,所以生态多样化是生态健康的*重要的关键,所以我是觉得江湖上各个流派的人都应该有机会去发言,同学们18岁已经都是成人了,成人片都可以看了,何况听听不同的人看法呢?所以这是我的**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我很同意刚才王老师的一个看法,就是说你社会上有一些社会上动起来的东西,但是你在学校里的时候应该早一点儿动起来,尤其是我们现在学校里有那么多老师自己找不到工作,后来因为考试考得好留下来就当老师,然后还来教你,他教了你肯定就会离社会越来越远。所以我觉得学校学习一定要和社会学习平行,然后才能够有助于将来和社会、和职业的接轨,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今天我觉得同学们的社会化大大地不够,就大学生社团的社会化都不够,我觉得将来至少应该倒过来二比一,主要是动员同学在社会上活动,而只是在学校里玩儿的那个少部分,按照我现在这个*近写的黑苹果书的,那个只在学校里面做学生干部的,你达到了初级黑苹果,在社会上玩儿的达到了二级,在社会上把社会让的人还玩儿调动起来的,那才是三级。

所以我下面想请来的这一些上台的,我们的这些讲员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他们在社会上今天基本上都能玩儿人的,但是我的意思是说,他有整合资源,当然有的时候他们也被整合,在互相整合中间寻找和提升事业的路径。所以我们下面请上来:

鼎晖创业投资基金的王功权老师

依文企业的夏华老师

俏江南集团的张兰老师

**的我们的作家麦家老师

点击科技的王志东老师

燕赵园林的王欣欣老师

今天主办方给我的时间现在是十一点,给我的时间说十二点钟,那么是二点半,那我们争取在一个半小时之内结束我们现在的讨论,其实我刚才看前面的网络互动,同学们是有很多的问题,我们现场的同学大家也应该有很多的问题,所以我私自做一个主,我们今天半场的时间用来现场互动,一会儿后面提问是我们的大头,我前面的有几个问题请教我们在座的各位老师,完了以后主要让在座的各位请教我们的老师,或者是由我们台上的给同学们来互动。一会儿互动的时候不仅仅大家有提问的权利,同时也有评论的权利,这个***重要的特点是可以有不同观点和不同看法,在座各位有男有女,有的年纪比较高,有的年纪比较低,有的社会上混得比较多,有的混得比较少,每个人的背景都有不一样,所以说大家的观点立场可能都会有一些差别,我想我们今天这个大学生的这个社团的**,就有一点像个武林大会,一会儿把大家充分地把评论和提问的功夫展示出来,一会儿大家被点中提问和评论的同学,每人都送你一本《黑苹果》的书,白送的不收*。

我们在前面给大家两个问题,我想**个问题我想提给我们在座的各位的,因为一会儿他们有些各自要想跟你们说的话,但是我想**个要提给大家的一个问题就是,在你们成长的这个道路上面,多大程度上你们觉得当初是因为作为一个乖学生,所以今天对你们的事业特别有帮助,还是说多多少少你们当初做学生的时候,可能恰恰不是作为一个乖学生,有一套你们自我的学习方法,所以才使得你们今天的事业有这样的发展,或者说校园跟你们今天干的事儿没什么关系,我们想在座的因为尤其是我们在座的同学,大家都是在校园里面的非常关心校园学习跟后来我们的事业发展之间的关系。我想**轮的时候大家每个人都可以有三分钟左右的时间来跟我们做这样的一个回应。

王功权:

我可以不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吗?因为这个问题很尴尬,我们说高学生的话这个不是自己讲的,我们说坏学生的话自己不甘心,所以我觉得回答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袁岳:

客观上描述一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学生,你简单地描述一下,一会儿说你自己想说的话。

王功权:

是这样,在学校里相对来说还是算比较好的学生,但是呢那个时候对于学校学的东西不是特别有兴趣,在大学的时候我曾经有一个,参加一个演讲比赛,当时的演讲的题目就是年轻人愿你与众不同,里面有这样一段话,这段话表达了我当时不愿意学习文化课的这种心理,当时是这样的一段话,就是说假如说我是那个可敬的科学家,我觉不在侵略者的屠刀下乞求再画一个圆,我愿意举起圆规与侵略者的大刀而战,然后含笑气壮山河地去死。就是当时为自己不愿意学习,希望、渴望自己能够参加社会上的活动,社会实践找了这样的一个理由。后来自己的创业的过程,实际上跟自己大学时期学的具体的东西没有关系,要学的很多都是在现实社会上应该自己去体悟,去感受的。创业很难。有的时候会遇到很多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比如说今天那我在这个会议之前,会务主持人来跟我讲,说是来做一个主题演讲,然后我就做了主题演讲的准备,然后呢我的朋友和老师和女儿们就来说要听我关于青年创业、就业这方面的演讲。到这儿来之后说由于时间很紧张,然后会务改变了说是在**上。那么面对这样的尴尬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这就是有没有这样的一种面对社会上的一些问题,自己能不能够显示地去面对,然后如何去对待这样的问题,这都是在创业过程中需要去自己都需要去面临的。

那么实质上主要的在创业过程中需要自己学习和体会的是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从来不认为成功,特别是创业的成功说是可以复制的,甚至是可以教导别人怎么做的,因为实质上每一个创业,每一个成功都是在社会实践中一个鲜活的一个探索,都是来自一线的很多具体的情况、错综复杂的情况自己如何去应对。

所以实质上我想说的是创业是不可以来学习的,创业只能是自己去行动起来,来向前走,来面对。比如说像面对今天这样的,我自己这样的尴尬,我希望我的女儿、我的老师、我的朋友们能够理解,同时呢我也想真诚地告诉你们,我能够跟这么多业界的一些朋友们在一起坐在这里,我觉得比我自己一个人孤单地站在那里更容幸、更幸福。

袁岳:

尤其你知道旁边的夏华就是做时装的,那边的张总做时食的,然后把你放在**位,其实你的位置已经非常突出了。

我们请下一位。

夏华:

我正面回答一下袁岳的问题,还有刚才同学的问题,其实我觉得好学生,你刚才用了一个词叫乖学生,我觉得好学生也好、乖学生也好,我觉得*重要的就是我觉得大学的时间是你的,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对自己的心能作主的人,这个就非常非常重要,那我说如果要真的回答袁岳说的,我觉得我们在座的,可能至少台上这几位,有的我不是特别了解,我跟张兰基本上我们干的事儿跟我们学的没什么大关系。我其实今天是通知我来做演讲,我还特别认真做了一个小片,然后做了一个小片其实我就想给大家抖一个包袱,为什么呢?我想让大家看完那个小片,其实你知道一群怎样的人,用怎样的方式然后去做着怎样的一件事儿,我其实是真想用心,因为前两天王利芬我特别,刚才我觉得我今天来得特别早,我9点就来了,我也跟大家在座的一样,经历了一个,同一个场里然后不同的感受的一个过程,一开始冯军那个我觉得到哪儿都压不住也学不会的一个演讲方式,他老是能把那个声调打磨得特别好。

袁岳:

其实你错了冯军那个演讲是可以学会的,因为我听了他八遍是一样的,可拷贝的,从生意上来说是一个*好的模式,从演讲上来说没听过的也是好模式。

夏华: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跟王利芬我们俩在下面就在说这个问题,我说尊重每一个人的时间,因为这是一个时间价值比的一个竞赛,每一个演讲者给听者能带来*大的收获和价值才是真正好的一个演讲者,所以我觉得真的是哪怕几分钟我们特别用心地去,哪怕讲一个小故事,我觉得这个故事如果对大家重要我觉得都很好。我在大学里面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学生,因为我那个时代更是一个特别的时代,我当时中国政法大学刚搬到新校,然后那个餐厅是农民在管,然后我就领导学生罢课不好吃我们就不上课。我是学法律的,然后我就领着大家敲饭盆不吃饭,然后如果他不做我们就敲饭盆,如果他做了我们就不去吃,去发方便面。

袁岳:

这就是传说中的领导力。

夏华:

这就是我觉得是我,是当学生的,我觉得*真实的也只能做到的一种表达方式,所以后来又赶上了89年动乱,然后再后来我就毕业了,所以说如果说大学四年的时光,我学的法律,然后又特别阴差阳错地毕业以后学校非要留下我去当一个教法律的老师,然后我又教了四年法律,然而一个特别搞笑的事情是,后来我就带着我们学法律的一支团队创造了中国时装业现在*好的一个阶级。

袁岳:

谢谢,这个我能见证,我参加过夏华好几次的那个时装秀,看完之后感慨万千。

夏华:

所以我为什么我是觉得,其实学什么不重要,学会挖井才*重要的,我觉得我们只有在毕业的时候,可能只有那么一个瞬间的机会,让你有理性的思考,到底我要选择在哪里去挖,然后当你挖下去的时候,你就要告诉自己,其实每一个人在选择了一个挖井的地方挖的时候,你都会发现有石头、草根、树皮,有无数的理由告诉你这特别难挖,然后一大部分人觉得我选错了地方,然后开始去换一个新的地方接着挖,然后*终的区别是坚持下去的人,你会发现终于你挖了一口深井,出水了有水喝,然后你再看着那些挖了十几个坑兴叹的人,你会觉得自己其实不知道有优势在哪里,只知道坚持和执着其实是事业成功的一个*重要的保证。

袁岳:

你带了足够的名片吗?夏华?

夏华:

我带得不一定足够。

袁岳: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其实我们今天能来讲的人,包括前面的冯军老师,王利芬老师、夏华、王总,他们在江湖上能混出来其实都算一门派,就是都很有学问的,能到这个台上就那几分钟讲不出什么来,所以关键给同学们一个机会,一会儿万他们要名片,完了以后往下继续联系,所以那就是真的老师,我们万一有人被我们哪个老师很看中点拨你一下,拟人生就是多活好几年。

下面请张总说。

张兰:

其实我今天来目的很单纯,就是吸引人才来了。因为一个好的企业还要一个好的团队、好的人才,才能够有竞争里,才能够实现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梦想,我还是回到主持人的主题,就是我是一个得益于父母对我影响的一个优秀的好学生,一直优秀到现在,一直到今天还再读书。因为父亲是大学教授,所以父亲对我的影响是,三岁我就把小学的课本学完了,五岁就基本上小学五年级的课程基本上读完了。所以我上小学的那一天,我的作业永远是被老师展示的,所以从那一天起,我就一路有自信,自信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所以说作为一个创业者、企业家的话,自信是非常重要的。

受惠以后呢就非常爱学习了,因为你一路就想考**名,所以刚才濮存昕老实说得亚军,我想告诉大家,喜马拉雅山和第二坐高山只差几米,但是全世界的人只知道喜马拉雅山,所以做中国企业,做人要永争**,这是我的理念。

袁岳:

所以我说我们的**它有意思在哪儿?很多同学在学校里考试考的成绩又不好,然后就到社会上了,我们的张总他的特点就是到了社会上,他还整天到校园里,所以他这个路子跟人家很不一样,在我认识张总好几年了,我从来不觉得他的年龄会有上升,他老是觉得真的就像说是今年28、明年27那种。所以说知识的更新会带来人的魅力的更新,也会带来企业魅力的更新,张总那个公司是我去得不多的,就是看到在餐厅里工作的人,不像餐厅服务员的人。有的飞机公司的那个空姐有点儿像餐厅服务员,他们那儿的餐厅服务员超过空姐,谢谢。

麦家:

我来介绍一下我,他是麦家,他是写小说的。我觉得这个人,也就是写小说的这个人,在这个时代面前他处在一种很尴尬的角色,这种尴尬其实今天就是很象征地被体现出来了,坐在我身边的人全都是企业家,都是英雄。他们脑袋里有很多教你们折*的锦囊妙计,而坐在你们面前的这个麦家,这个人他是笨蛋,他在物质面前是一个笨蛋。他在大家痴迷于物质享受的时候,他说了一些类似堂吉诃德的话,物质是虚假的,精神才是真实的。

某种意义上说,他干的事情是一个教你们做梦的一个事情,我觉得现在的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想象的能力弱化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是欣赏他干的这个事情,虽然他不是一个物质因素,但是他肯定是一个梦想的因素。我希望大家又当物质英雄,又要当梦想的英雄,不要让你们的梦想的翅膀折断,不要让你们欲望沉重,不要你们走出校园以后,在创业的过程当中成为一个物质英雄,但又是一个梦想的矮子,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遗憾的,其实物质只能解决你身体的问题,比如说你生病了,你可以住*好的医院。可是比如说你失恋了,你要怎么样来解决?这个内心问题、精神问题谁来解决?只有梦想来解决,用心灵来解决,我希望大家的心灵和梦想一样都是坚硬的,有翅膀可以翱翔的。

袁岳:

麦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从小就是这样的吗?还是说突然有一天你转折了,你变成这样了。

麦家:

我没回答你的问题是吧?

袁岳:

对,我没回答,所以我的精神一直在等待。

麦家:

我的中学老师后来知道我是写小说的,那都是十年前,他说麦家这个小说这本身就是一篇小说,为什么?就是我在高中的时候,我是全班作文*差的,包括我高考坦率地说我数理化都非常好,数学100,化学98,但是语文是只有60,而语文那一年我高考的时候,我们班上的平均分数是81,所以学校的好和坏和一个人的未来可能是没有关系的。我觉得一个人的未来和他的梦想有关系。

袁岳:

所以你那个梦想是从小就有的,虽然语文考不好。另外你的那个学的大学是什么?中文系吗?

麦家:

我学的是无线电。

袁岳:

这个有道理,我觉得写作文,就是写文章、写小说就跟无线电差不多,它也不用现,突然有了灵感,如电闪雷鸣一样的,你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受刺激突然变成这样。

麦家:

我觉得我和写作,真的是写作和我的不幸有关系,坦率地说,我能够写作是因为我同年不幸,其实我写作是在治疗我童年给我留下的不幸,就是写作是一种自我疗伤,那我觉得我每一个人心灵都有他的伤痕,我有我的不幸,其实你也有你的不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看你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治疗不幸、治疗沧桑。

袁岳:

我觉得至少听完麦家的讲话完之后,我觉得人生的两条路已经很清晰了,小时候的就当这边的,小时候不幸的就当麦家那边的。其实也有不一定了,也有相反的了,我只是调侃一下。

王志东:

我直接回答袁岳的问题。其实刚才问的是我在学校的时候是乖学生还是坏学生,我在学校从小学、中学一直到大学,我发现都有一个特点,我那些老师对我都是爱很交加,就是喜欢我,认为我好,好得不得了的有,另外一组就是认为我是太坏了,为什么太坏呢?比如说刚才提到的老逃课了,在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做小动作了,偏科了,甚至还有就是给老师捣乱了,老师好辛苦做了一道题非说他是做错了。当然了现在回学校所有老师都觉得我是好学生了。

袁岳:

只要混出来了都是好学生。

王志东:

都是好学生,而且以前都帮助过我了。

我的体会是这样子的,其实好学生和乖学生有区别,因为我在前几天跟一个中学的校长在聊天的时候,他也提到了,他讲了他一次招生的经历,他是去招生的时候,他用他自己的一套方法,就是他们学校的一套方法去特招了一批学生,结果这批学生到了小学,就是原来的那个班主任都认为他们挑错了,他们说我的班里的好学生怎么你都不挑走,挑了一些中不溜的,到后来他们自己又做了一番分析因为那个班主任应该*了解学生,后来经过分析他说,其实一般的班主任喜欢的是乖学生,他们把乖学生、听话的,尤其是那个愿意帮你们干活儿的,能够在班里面带好头的。

我要说明什么呢?其实一个学生别人认为你乖不乖不重要,其实我觉得*重要的就是你自己能不能在学校这个阶段能学到真正该学的东西。你学不到该学的东西你就浪费这个时间了,完全是浪费了。

袁岳:

因为很多的系他可能都是老师调配来讲课的,他也不能讲到很多你真正要学的东西。

王志东:

所以这就包括我在大学的时候呢,大学一般比中学有更大的自由度,因为我中学期间也花了很多时间都是在图书馆自己学。其实从我个人的一个体会来说呢是,我*大的一个收获就是学会了自学,第二个是找到自学的途径,当时是读书馆,当时没有网络就到图书馆,所以到了我在中学开始就一直都比较喜欢泡在图书馆自己寻找学习的方向。然后到了大学的话基本上就是刚才所说的,我不喜欢的课那可能就逃了,不上了。然后自己喜欢的话经常是可能到学校里面各地方地去旁听,还有自己去学。那我感觉到的就是说,学校的期间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学习气氛,这个气氛往往是一去不复返了,所以我觉得大学里面把学校这个阶段充分地利用好,对未来的不管做什么样的事业都会非常有帮助。

袁岳:

我特别指出一下刚才王志东的两个特点,一个就是说他会偏科,这个偏科我管一个词就叫特长,什么东西都考得差不多,我觉得就还不如有偏的。第二个是他会捉弄老师,我把他叫创造性师生互动。

下面请王欣欣讲一下,燕赵园林,这肯定不是以前学的,因为以前哪个科里面都没这个。

王欣欣:

其实我是去年刚从美国回来,属于学回来的一个,本来我学的是统计学的博士,没有太大的发展前途,也是属于算是毕业9年的积累,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其实关于在学校的生活说是好学生、坏学生,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按照刚才王总的说法呢,其实我给自己的定位,应该曾经是一个乖学生。

袁岳:

你倒过来,从你现在干的活你回头看学校当初学的,我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再简短几年,再早退几年。

王欣欣:

经常有这种感觉,就是乖学生其实在学校里是比较吃亏的,说实话。可能老师对你的印象还是不错,但是从自己来说内心上是处于弱势比较被压制的这么一个。

袁岳:

从乖当中慢慢消失了自我。

王欣欣:

从乖学生到不乖学生还是有很长时间的一个过程的。其实我要这么说呢就是说,你如果想做成点儿事儿或者说想在上有发展,你一定要变成一个有点儿个性的,不乖的学生,否则的话你只能够在工作和痛苦过程中去做一些事儿,不会有太大的成就。

袁岳:

很简短,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能退学,这就是相当不乖的学生,是不是你也估计你也拿不到博士学位。

王欣欣:

没有吧,应该能拿到。

袁岳:

我们前面一梭子,让我们所有的老师每个人都开口发了一个言,我现在把主要的时间给我们在座的各位提问,你介绍一下你是谁,来自于什么学校,针对我们台上的哪一位老师提问,我们现在一会儿分板,我们慢慢地从这一块往这一块做,这边儿的同学。

提问:

我想问一下王功权老师,您刚才说到关于创业还有个人的经验是不能学习的,那您是不是认为就是这个世界是不可认知而且没有经验可寻找的。还有这个世界本身是存在规律的,如果我们都认为就是这些各个成功的企业家,如果这些经验都不能够给我们的话,我们坐在今天,我们坐在这边干什么呢?

王功权:

因为相信我们大学生有足够的心理承受力,所以我一点都不想顺着你说,我必须得明确地讲,你刚才偷换了概念。因为我说成功了创业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够去复制的,我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心里发抖,因为已经有一些成功人士说成功是可以复制的。但是我想比较负责任地讲,实际上刚才那位同学我想回答你的问题,社会学问题是不可复制的,而创业一定属于社会学层面的问题,如果是自然科学方面的东西有可能,比如说化学实验,对不对?你什么样的物质加什么样的物质,在什么样的温度下*后就会出一个确定性的结果,如果不出现这个确定性结果是什么呢?那就发现了一个镭,一个居里夫人就诞生了。但是社会学的问题是不可复制的,因为时间、地点、环境很多都不一样。今天把毛泽东,周恩来朱德拉过来,领导全国人民闹革命闹不起来你信吗?你们不信我信。

袁岳:

那他说了,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王功权:

实际上呢我坐在这里干什么呢?我就想大家老说创业、创业好,创业不能用好和不好来衡量,但是有一点肯定不好就是说,你做成了一点儿事情,然后被别人说成功,然后*后就把你拉到了台上,像展览大熊猫一样,然后问这个问题、问那个问题,我说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可以吗?还不行,还必须要回答,我要回答我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我老师在这儿你说你让我怎么说,对吧?

刚才是这个并不是说不可知,世界上当然很多事情是有规律可寻的,但是确实是,只能是给大家,如果是要说有一些东西,大家寻找一点规律的话,那么可能有几点是非常共同的,就是说一个创业者,那么他非常重要的一点,他在开始创业的时候他要敢于放弃原来的东西,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往往大家觉得我想创业、我想创业,但是现在在自己目前的状态下还在继续走,我哪天学习了一点儿经验之后再创业,所以我现在在哪儿先去打工吧,那么这个想法呢实际上是挺成问题的,因为实质上你打工学的东西跟你创业所需要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儿,当然你会说,我总会积累一些经验,那是这样的,你当乞丐也能积累社会经验,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你创业走的*佳的道路,那么如果说假如说想创业的话,必须敢于告别过去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因为你一旦开始创业,你把过去的东西房下,你要想的事情就是我干什么?*哪儿来?谁跟我一起干,我怎么干,你就必须想这个事儿。这时候什么呢?你办公室一平方米办公室没有,一个员工没有、一分*没有的时候,你发现没有?你想的问题就是一个像张总这样的大老板都必须天天要想的事情,就是说*怎么来、怎么干,去干什么。

袁岳:

所以你的意思是跳下去然后完了以后。

王功权:

对,就是说你开始行动起来,那么只要是你迈开了创业这一步,我们就开始了创业性的思考,这种创业性的思考给你培养出来的这种能力,才是你未来应付创业的*基本的东西。否则你坐在那里,你说我找一个单位我先工作,你就发现你学的是什么?学的是先搞清楚上司的意图,然后再搞清楚自己的任务,然后再指定时间完成任务,完成了之后提心吊胆,领导到底是怎么评价,完了*后给一点奖金之后你扬扬自得,不给奖金之后你非常沮丧,这样的人你们说会能成为伟大的企业家吗?不可能的事情。

袁岳:

我听完王功权老师的发言,我就对比全面王利芬老师的发言,我有一个发现,虽然他们都姓王,就是王老师的意思是说,你眼睛一闭先跳下去再说,跳下去以后在那个状况里面你就有创业的压力了,王利芬老师看得太多,她做了《赢在中国》,看了那么多之后,看了太多以后好象对创业不太好。其实以前我觉得,王老师你以前是万通六君子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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