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吾的厚黑学介绍

2014-07-22来源 : 互联网

当时间跨人21世纪后,在自贡这座历史文化名城里,有一群人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自发地行动起来,研究《厚黑学》,开展李宗吾身后事件的大追踪,揭示李宗吾的思想真谛,**李宗吾在中国现代文化史和地方文化名人中应有的地位。他们突然发现,这位已经辞世半个多世纪的瘦弱、高挑的老人,身后竟留下了—座精神富矿、思想宝库,为后人留下了足可构建一座学术殿堂的“厚黑”奇学。而这—群人,就是被笔者在本文中称之为‘黑学”痴人中的一拨热心于文化事业的人。

早在新世纪之初,这群人中的4位便常常聚在一起,或到李宗吾的故居之地挨家挨户寻访,或在橐柴口、东兴寺的茶楼酒肆中慢饮轻谈。这4个人是在国内赫赫有名的红学家邓遂夫、著述甚丰的青年诗人兼散文家蒋蓝、对地方风情掌故颇为娴熟的随笔作家陈思逊,还有一向热心于地方文化的原文化局干部李仁勋。

他们深深地为李宗吾身后的萧条冷落而悲叹,为偶尔寻找到的一点有关李宗吾手稿遗迹和后人线索而兴奋,同时也为构想中的李宗吾研究计划振奋不已。他们不在—起的时候,也是各自为此事奔忙。邓遂夫于2001年热血沸腾地写了—篇题为《李宗吾断想》的长文,发表在《蜀南文学》上,并将文章寄给市委书记,希望能引起上级**的重视。蒋蓝、陈思逊分别写出《作为思想家的李宗吾》和《李宗吾的*后五年》,发表在《成都晚报》上。李仁勋则四处去拍摄李宗吾故居之地橐柴口和墓葬之地富台山、青龙山的资料照片,为未来的研究作准备。

2004年大年三十除夕,**着漾漾细雨,有3个人来到了自贡市区一家名叫“天一阁”的茶坊里品茗论诗。这天街上并不热闹,市民大多在家中与亲人团聚,宰肉、杀鸡、炖汤忙乎吃喝。茶坊在这—天也并不见拥挤,反而有几许清静。

在这—老两少3个人中,一个是前面已经提到的青年诗人、散文家蒋蓝,一个是年近七旬的市文联退休老干部、市作协名誉主席李加建,另一位30出头的年轻人是李加建的学生龚伟。3位平时舞文弄墨的人今天聚在一起,竟没了以往的诗兴和豪语,不知是谁把话题拉到了李宗吾的《厚黑学》上,自然也是一番感慨,之后便各自心情沉重起来。

说起渊源关系来,李宗吾的堂妹是李加建的干妈,而李宗吾的堂侄(在二十世纪三四十代就已经有名的杂文家李石锋),则是李加建的好友加兄长。儿时,李加建叫李石锋为“疯(锋)子哥哥”。现在他们把话题拉到了李宗吾身上,李加建慨然叹道:“现在,还有没有人记得哟?恐怕连他的坟在哪里都没人能弄得清楚了!”

“有,记得他的人、研究他的人在自贡就有很多。”蒋蓝说道:“我也在研究他的东西,还写了—-篇万字长文《作为思想家的李宗吾》,已经在网上传开了。他的坟墓我们也打听了,在他祖上老家的大岩村组的一座荒山上,听说是衣冠冢。嗨,要不我们今天就去为他扫个墓?”李加建说:“好,我们今天大年三十就去为他老人家扫个墓!”于是认立马就从茶坊里出来,往地处市区的红旗乡大岩村去,

一路打听,来到了青龙山上。查找了好久,终于发现了李宗吾后人立的墓碑。好在有这块墓碑,要不根本发现不了在荒草丛中的这个小坟包。谁能想像得到,这个犹如锅底般大的小土包,会是“厚黑**”李宗吾的墓葬之地呢?而且就是这样的一刊、坟包,还只是衣冠冢呢!那么李宗吾真正的埋身之处在哪里?为什么在这青龙山上会出现他的衣冠冢?这内中有何隐隋……李加建他们已顾不上探究这些,老少认连忙散开,就地******编织了—刊、花圈,放在墓碑前,在细密的雨雾和除夕的鞭炮声中,怀着难以名状的心情深深地三鞠躬。

回过头还得说一说前文提到的陈思逊。在这座城市另一端的一套居室中,陈思逊的心情同样不平静,他正在赶写有关李宗吾的文稿。他是市艺术馆退休干部、市诗词学会副会长、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陈思逊的父亲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就写过—篇与李宗吾交往的回忆文章《李宗吾逸事》。受其父影响,陈思逊也对李宗吾及其《厚黑学》产生了浓厚的研究兴趣,早在3年前就写了文章在台湾的《国*****发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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